Cyclops was right

【冰与火之歌】狮子詹姆的右手

what if 詹姆在科本给他治疗时选择了使用罂粟花奶。



01
詹姆

 

疼痛像空中的巨龙,像瑟曦擎着的逐渐离去的火把,像他记忆中伊里斯堆满地窖的野火……
整个梦中,他都感受到火焰灼伤手指。不存在的右手手指在烈火中枯萎,疼痛在他的骨髓和身体的每个角落流窜。
伊里斯总渴望用野火洗澡,而如今我全身是火。
断肢流出血液和脓汁,如同烂熟的水果,他靠在墙上,科本走过来。
这是个一头灰发,面目慈祥的高瘦男人,他伸出一个指头拨拨詹姆的伤口,伤口里散发出骇人的臭气。
“您发现了吗,附近的血肉都已变质,必须切除。最周全的方法是把整个手臂截掉。”
“我看你活得不耐烦了,”詹姆道,“清洗伤口,把手缝回去,让我碰碰运气。”
“您和我都知道这是行不通的,我建议最少也要从您的肘部开始截。”
“不,我只允许你挖掉腐疮,别做一丝截肢的事!”
“那好吧,爵士,我只把腐疮挖掉,别的都不动。我会为您制定可行的治疗方案,唯一的要求是,您需要相信我。我会用到罂粟花奶,您则必须相信我的治疗方式和选择。”
“相信你?”他与他只是第一次相见,“你失去了你的学士项链。”
“为您治疗,我或许可以重新赢得它。”
“如果我醒来,我的手臂少了任何一截,我会扯烂你的喉咙。”
“兰尼斯特有债必偿。我理解,爵士。”科本说,他有一双柔和的褐眼。

02
科本

在科本的印象里,世界、时间、灵魂的概念与常人截然不同。他曾步入学城的一个空房间,望向一个空椅子。一个女人曾在这里坐过,她离去不久,坐垫因她而凹陷,布料因她而温暖,空气因她而馨香……既然身体离开房间会留下气味,为何生命离开世界不能留下灵魂呢?
他开始尝试把不同的人的身体拼凑在一起,或者将灵魂导入肉体,长期以来,他都希望找到灵魂和身体之间的联系。
如果人死之后灵魂四处游荡、不知所往,为什么不能把它重新塞回那具已经死亡的身体,又或者另外一具尸体?如果十个伟大的战士战死了,他们的尸体残缺不全,为什么不能拼凑出一个强壮的战士,并且给予他一个绝对服从的灵魂?这是不是就能制造出一个史上最伟大的骑士?
现在他有了一个绝佳的证明自己的机会。
詹姆·兰尼斯特的右手。

 

03
詹姆

詹姆从厚重黑暗的梦中醒来,梦里是消亡的火焰与涂抹满墙的黑暗,他梦见离去的人,流血的胸膛,他梦见流血的战场和远方的太阳,他梦见那烈日之下的怪物、血肉、孩子、老人,他梦见他的右手回来了,却无力挥舞手里的剑。
没有右手的战士,他一无所有。
他努力从罂粟花奶导致的昏沉沼泽里爬出来,血与泥污仿佛糊住了他的双眼。
“您醒了,爵士。”科本说。
詹姆低下头,看着自己的右手。
他的右手腕以下都被包裹在绷带之内,科本没有为他截肢,他的手回来了!
“你缝上了我的手。”他感到声音里的颤抖。
“一部分是,”灰发的学士说,“您的右手已经烂了,我为您选择了另一种治疗方法。”
詹姆动了动右手,它已经和他的手腕缝合到了一起,但他感受不到自己的指头。他焦急地拆开手里的绷带。
“不,爵士,我劝您再等几天。”科本的眼睛里闪现着不安。
“我现在就要看看你对我干了什么!”
詹姆·兰尼斯特怒吼着,拆开绷带。
取代他右手的,是一只金色的狮爪。

 

04
提利昂

那封信交到他的手上时,已经揪成了一团,他反复看了两遍,然后放下信,坐在那张加高了的椅子上,吃掉又一颗葡萄。
姐姐愤怒又焦躁地在他面前走来走去,像只漂亮的母鸡。
“你可我把绕昏了。”他扬扬手里的信,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然后看着瑟曦。
“你相信这信里说的?”愤怒让她的眉毛拧在了一起。
“如果是真的,詹姆就真的变成一只雄狮了。”提利昂说。这封信来自一个叫做科本的人,他被学城剥夺了项链。他们应该相信他的话吗?真讽刺,他想,父亲的一个儿子是侏儒,最爱的儿子却少了一只手。
“有人砍了詹姆的手!”她怒吼的时候快要掉眼泪了,这让提利昂忍不住又去安慰她。
“至少他还活着,并且有人为他装上了狮爪。我还挺喜欢狮子的,我的衣服上就有一个呢。”
瑟曦怒视着他,显然对他的玩笑感到愤怒。
“放心吧姐姐,也许你会喜欢被狮爪抱住的感觉。你小时候不是喜欢猫吗。”提利昂说,吃掉另外一颗葡萄。
他的目光又一次移动到信上。这封信到底是怎么回事?詹姆真的失去了手,狮爪又是什么?谁敢用詹姆的右手来开玩笑。
听我怒吼,他想起他们的家训,摇了摇头。

 

05
詹姆

妞儿看起来很喜欢他崭新的右手,有一次她坐在他身边,把剑递给他,趁机蹭了他毛绒绒的爪子。
詹姆不知道是他从瓦格·赫特的熊手下把她救出来让他们改善了关系,还是因为科本为他缝合的新右手。
“如果您觉得狮爪不好用,我还可以去讨要那具熊的尸体,熊掌和您手腕的比例没有狮爪那么合适,并且您是位兰尼斯特……”科本关心地说。他很清楚,如果詹姆对他的右手不满意,回到君临后,他不仅不能重获学士项链,还会被杀死。
“够了。”詹姆打断科本的话。
“右手”刚刚缝合不到半个月,他已经能够控制利爪的伸缩。他的右手再也不能持剑,但等他完全恢复,他就能像狮子一样撕破敌人的喉咙。
金色的狮毛比他头发的颜色更深,狮爪长在他的右手腕上,他有时候会按压手心,让爪子伸出来。
“弑君者。”布蕾妮出现了,她拿着一把匕首,“科本学士希望我在你可以自己磨爪之前为你剪指甲。”
她看上去依旧难看又平庸,像个长相丑陋的男人,但詹姆没有拒绝——他的衣服每天都被狮爪弄得更破。他坐下来,把爪子伸给布蕾妮。
塔斯的布蕾妮坐下来,伸手碰了碰詹姆的狮爪。詹姆感到了威胁,下意识伸出利爪。谁知布蕾妮像看见小猫一样倒吸了一口气,然后脸红了。
脸红之后她平庸的宽脸看起来依旧还是像个男人。
詹姆收起自己的嘲笑和猜忌,把爪子搭在她的大手里。 
兰斯斯特雄狮,他心中叹道,Hear Me Roar.

 

FIN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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